“听你说得头头是道,肯定是那种有了媳妇儿就忘娘的不孝子。”路佳讥讽道。
介桓轻轻摇头道:“话不是那样说的,生个孩子就等于还债,你养他教育他,为他操上二十多年的心,还没享两天福呢,他又交女朋友,结婚后再成个家,就彻底撇开你了。所以沐阳,即使臻言长大后比谁都孝顺,你也得做好思想准备。”
“嗳,你再坏也不要坏到离间人家母子感情好不?”路佳从沐阳那里抱过孩子,把嘴凑去亲了亲,跟孩子说道:“我们臻言可是好苗子,一定要离那些品德败坏的叔叔远点儿---呀!别哭别哭!”
她腹里的那些损话还没说完,孩子便小唇一瘪,挥手蹬腿地哭了起来。这一哭便是地动山摇的,屋里三个人都慌了,介桓忙凑过来看,嘴里还不忘了反击路佳:“看看,人家孩子虽小,却不赞同你那些谬论---咱们男人就该理智,不能跟女人一样感情用事,你说对吗?臻言?”
他一说话,孩子倒真是不哭了,只是话音刚落,又“哇哇”地哭了。沐阳说道:“他应该饿了,奶瓶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