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你确实是没有理由,但如今你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么这个理由将是非常充分的。”
“可是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尚未出世呀,臣妾这么早就替他谋划了吗?臣妾何必做这种事情呢?他们都是妃妾所生之子,哪里能比得上臣妾这个嫡子呢?”
“臣妾与其在臣妾孕期的时候去费心谋害别人的孩子,不如安安心心的养胎把臣妾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生下来。孰轻孰重,臣妾怎么会不知道呢?臣妾何苦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而且陛下一早就提醒过臣妾绝不可做违背陛下底线的事情,而皇嗣事大,绝对是触及了陛下的底线了,臣妾又何必这么傻,冒着失宠于陛下的代价去谋害皇嗣呢?”
皇帝认真地听秋芷若翻来覆去地申辩完,到底还是没说出他内心最大的那个疑虑,便出言提醒道。
“朕是信任你,所以婆罗香也只赐予你这一个‘旁人’用过。这大宛的国土之上,不会再有第三人拥有着数量稀少的婆罗香。”
“你依旧没有给朕合理的解释,让朕打消这个疑虑。婆罗香朕只给你一人用过。你告诉朕,这宫里还会有谁拿着婆罗翔去毒害胡宣徽的孩子和朕的翔儿?”
“臣妾……臣妾确实不知道此事,臣妾也确实没有做过此事,臣妾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