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觉得,是刘景浊朝着姬闻鲸那一跪收买了戍边人的心。
可事实上,真要说收买人心,其实是刮风下雨都会去酒铺附近蹲上一两个时辰,是一个人站在海上,妖族不敢近他三千里。
那位太后皱着眉头,“咱们没跟他结什么梁子吧?”
褚世悟点头道:“咱们是没结。”
可我师兄师父结了。
他叹息道:“暂时先不登山,等人下山吧。”
山巅处,就跟走亲戚似的,来了总要吃顿饭吧?结果还得刘景浊自个儿做饭,下了一顿面,就着咸菜吃。
饭桌上,刘景浊问道:“见过白寒了吗?”
月烛眼珠子转了几圈,之后干笑一声,点头道:“上次她路过,是来过,就知道你会看出来。”
刘景浊又问:“怎么想的?”
月烛想了想,嘟囔道:“我也不晓得,月宫广而寒,我跟那只蛤蟆不一样,我怕冷。”
刘景浊笑了笑,又问一句:“什么时候醒来的?”
月烛说道:“就是白寒来的时候,给我冻得醒来了。”
刘景浊就盯着月烛,小姑娘吸溜一口面,嘟囔道:“其实那个砍树的家伙也来过,但我不太想回去。”
砍树的家伙?
刘景浊好奇问道:“传说有许多种,我倒也好奇,哪个是真的?”
月烛嘿嘿一笑,说道:“广寒之上,青女是主人,素娥是蛤蟆,传说与劳什子仙子相会肯定是假的,谁闲着没事儿找蛤蟆谈情说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