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衣公子又道:“这分明是从太荒派酒仙余子墨的残璩录里抄来的,我怎会不知?”
“太荒派消亡已有百十年。这事大家皆知。我怎么还会有什么和它有关的东西?我看你最多不过二十,怎么会和太荒派有关系,你休要在这里胡说。”紫衣公子心中大惊,声音不免急躁。
蓝衣公子见他抵赖,更是要拆他的台:“那你说你写的这首诗好在何处?”
紫衣公子和其余诸位公子没多想,只道是藏头诗,不想看了半天也未能看出个所以然来。紫衣公子作答不出,只好故作深沉。
蓝衣公子见状道:“就知道你说不出。各位,这可是一首回文诗。”
“好啊,你这小子,居然写不出还抄?真是不要脸,连袁胜山都不如啊。”众人一看,果不其然,正欲兴师问罪。
“你们当真就相信了这个女子的话?可能我也只是碰巧和那什么什么墨的人重复而已。她们如此来拆台难道就不可疑吗?说不定也是咱们这儿的哪个少爷可以安排的”可,那紫衣公子巧舌如簧,弄得大家对蓝衣公子也是半信半疑。
“不如再比一场,如何?”紫衣公子又提出了个建议,他料到那些参赛之人怕再丢一次脸,必定再无一个敢再上去比一场,这样他貌似是退了一步,但那第一才子的名头仍然紧紧攥在自己手中。
果然,座中诸公子或摇头或摆手,纷纷道:“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