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瑶愣了半晌，才伸手抱住他：“我不是回来了吗？”
“嗯。”
江书瑶指指屋里的人：“她家只有她一个人了。秦砚池，找个人带她去邵钦的福利院吧？”
“好。”
秦砚池带着江书瑶来到城里，却不见他带她去秦楼，而是去了离秦楼不远的一处小别院。
“局势还没稳定下来，你先住这里。”
“好。”
秦砚池转过身抱住江书瑶：“邵钦跟我说了，当初发生那事是姚君喜干的。”
“是。”江书瑶往后退了几步，“你会杀了她吗？”
秦砚池抚摸着江书瑶的脸，手指顺着脖颈往下移几分直至锁骨，他摸到了一条不正常的凸起。
那是江书瑶做锁骨手术的时候，留下的缝合疤痕。
江书瑶抓住他的手。
秦砚池将她揽进怀里：“会，不管对方是谁，只要伤害你，我都会杀了她。”
“她失踪了吧？秦砚池，你知道我跟你一样恩怨分明。找到她以后，把她交给我。”
“好。”
江书瑶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问道：“能说说姚君宁的事情吗？”
秦砚池也坐在她身边：“怎么忽然对她感兴趣？”
“因为她，你一而再地无视姚君喜做的事情，我很想知道姚君宁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你这么一再装傻。”
秦砚池把她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切是那么不真实。
“我跟她没有爱情。”他叹息了一声说道：“那时候我被放在军营里历练，化名秦也。那场战争中我挨了一刀，君宁是医院的护士，她同我很投缘，不管是思想还是对于未来的幻想。后来我恢复身份后，却得知我与姚家大小姐，也就是姚君安有婚约。彼时，姚君宁任务失败，身份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