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近乎有点神经质了,我开始在每一个衣服口袋里进行搜索。
“因为您不害怕表面现象,那您就可以安心地探究这种本质。”
“您还从未公开地和鬼们谈过话,从他们那里您永远也得不到一个明确的答案。这是一种永无休止的徒劳,鬼的存在和我们自己的存在比起来,似乎更值得怀疑。顺便说一句,鬼论的消亡是不足为怪的。”
“我听说过,人们可以供养它。”
“说得倒好,是可以供养,但谁干呢?”
“为什么不干呢?例如它是女鬼的话。”
他说着已上了更高的台阶。
“原来这样,”我说,“不过,谁也不敢担保。”
我在思考,我的熟人正上到很高的台阶了,为了看着我,他不得不在楼梯上面的拱顶下低了头。
“尽管如此,”我叫喊着,“如果你把上面的鬼带走了,那我们的关系就完了,永远完了。”
“不过这只是一个玩笑,”他说,将头回过来。
“那就好了,”我说。我本可以心安理得地去散步,但我感到无聊,我上楼去睡觉了。
亚洲胡狼和阿拉伯人
我们在一块绿洲上宿营,此时,旅伴们都睡了。一个阿拉伯人,他个子高高的,皮肤白白的,从我身旁经过。他刚把骆驼安顿好,向自己的睡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