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想容微微错愕,反应过来之后笑道:“小弟弟,你这是和姐姐开什么玩笑,难道你还想杀了姐姐吗?你舍得吗?”
“不舍得。但是若是从活着和死之见选择一个我只有选择前者,那也顾不了什么舍不舍得了。”
江长安的另一只手忽然抓住了狐想容的手臂,紧紧锁住,脸上不正经的神色也是荡然无存,目光炯炯崭露着神光,语气由轻佻转的清冷:“狐姐姐此次前来的目的就是这样?你来找我仅仅是问询石精的事情?”
“不然呢?”狐想容妩媚笑道。在她眼中江长安虽说难以看透,但是比她少了五六年的年纪,阅历心计再高又能高到哪里?顶多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大男孩,当然,前提是不算上他对女人的时候所用的手段以及偶尔流露出的老气横秋,这都让她感到一种摸不着边际的极度危险。
江长安冷笑道:“你出现的时候真是巧,偏偏在这个时候,而且刚才我闻到一股让人心绪躁动、类似合欢药的异香,那是你身上散出的味道,寻常人恐怕早就提防不住失去了意识。”
江长安不得不承认,狐想容是他认识的诸多女人中最懂得男人弱点,并且如何做才能最尖锐地触及到这种弱点的女人,不多用一份力,四两拨千斤。正如她所说,媚狐一族天生骨子中都带有一股与生俱来的媚意,不需要如何展现,但凡一娉一笑,就令人魂牵梦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