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来着?
想忘也忘不了,是他的年少,他的无知,是,爱火。
而今,都已成年了的心,欲说还休的是猜疑,还是不舍?是该怪他不信任,还是该怪他太执着?
鸳鸯,鸳鸯,且怨且央,两个大男人,竟也会是这样的么?
看那头站着的那个,怎么只会望着笛子发呆?忍不住气他:“这下可见到了个中高手?兰王千岁,您可要仔细看好了,您手里的笛子比这一屋的暴殄天物究竟高明在何处,是否有瑕疵,是否……”
这……这动作又太快了些吧——话还没说完,唇已被人一阵风似的堵住,忍不住张开双臂,也将那男人紧拥。咫尺的,是斜飞的剑眉,刚毅的轮廓,熠熠生辉的眸子里是不为人知的孩子气……这就是他所爱的男人的样子啊,纵使付出一切,也情愿心甘!
不知不觉,这久别重逢的吻,已经持续得太长太长,肺里的空气似要被榨干,可为何又觉得就算如此窒息,也是种幸福的死亡?昏沉中,肩上忽一痛,知道旧伤之上又添新伤,只听始作俑者在耳边喘息:“这下也知道痛了吗?那天,我的心痛出了血,你却居然睡得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