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有船毁人亡的景象。整艘盾船,只不过一阵剧烈摇晃。继而,又重新变得平稳。
但拍杆砸下的位置,依然将覆着的铁皮,砸出了一个不小的凹陷。
盾船里,徐牧晃了晃头,冷静地透过船窗,看着靠过来的敌船,目光一时发冷。借着风势,敌船的速度太快了。
“回击。”徐牧沉沉吐出二字。
待盾船上的十余个士卒松手,改良过的拍杆,朝着接舷的敌船,怒砸而下。
轰隆。
挡路的一艘暮云州战船,立即被砸沉入江,木屑漂满了江面,落水未死的敌军,仓皇地寻着方向逃窜。
在旁边之处,另外二艘的盾船,同样如此,将围堵来的几艘敌船,齐齐砸沉入江。
“摇桨,继续往前。”徐牧沉出一口气。
沿江而去的三艘盾船,似是带着满身的伤痕,却一直勇往直前。
“军师,这是甚船。”
暮云州的主船上,陈长庆皱起了眉头,看向高台上的佝偻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