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大刺刺地寻了一个凳子坐下,也不多去解释,只是淡淡抿着唇,时不时拿眼风儿扫向那痛得都顾不得矜持了的夏三小姐,心里一阵阵冷笑……
没多一会儿,林太医就过来了。
那是一个约摸五十来岁的老头子,穿了一身儿大晏正五品官服,看那身儿着装便知是太医院的院判。照常先行了一套请安的虚礼,他这才在赵绵泽的催促之中,略带惊讶地看了夏初七一眼,替夏问秋把起脉来。
“如何?”赵绵泽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放下手来,林院判面色有些凝重。
“夫人脉弦尺弱,气血失调,情志不舒,下官认为是服用了致宫寒类药物……”
“致宫寒?”
夏问秋微微张开嘴,像是受到了惊吓,又伸手指向夏初七。
“一定是她,是她……给我开的药……”
“林太医,可有大碍?”赵绵泽眉头也皱得死紧。
林太医撸了一把他的胡子,继续道,“圣济总录云:妇人所以无子,皆因冲任不足,肾气虚寒之故也。因此,这类汤药服用下去,久而久之会让人形寒体冷,食纳欠佳,乃至情致淡薄,或者无法再有孕,侧夫人不能再喝了。”
一句话,矛头直指夏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