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他下一步的打算是什么吗？”
“你为什么不直接问他？”
“唔，说得对……”智灵语塞，讪讪搪塞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智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当然知道敛清风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人都要往前看，她这么一直揪着不放是不对的，但理智上能分析清楚，却不代表情感上能真的释怀。
她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她无法舍弃苏子叶。
就算他和敛清风是同一个人。
智灵深深吐出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她发了条消息给苏子叶：你当时为什么不愿见我，真的是因为我太丑了吗？
苏子叶几乎是瞬间回了电话过来，看着不停震动的手机，智灵咬咬牙，还是接了。
“智灵。”他的声音低低的，许是因为理亏，也不见平时的游刃有余，难得有了那么几分紧张的感觉，“我觉得，这件事我们要当面说。”
智灵毫不犹豫：“没必要，就这么说。”
苏子叶默了下，叹出口气，也不坚持了，“好。”
“那时候我是喜欢你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同意和你见面。”他沉沉说着，声音里似乎饱含着万千情绪，听起来极为压抑：“但是，当我发现一直以来和我交流的人是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