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深邃,如望不到底的深潭,面容冷沉,“是,你借助我的权势和金钱,我贪图你的性价值,很公平”
南婠冷哼了一声,“你如果想和我分手,没必要无缘无故的拿这种话和我吵,贺淮宴,你和施小姐的如果真的郎情妻意,我一定成全你们,就像你当初和谢小姐订婚,我也没有纠缠过你分毫吧”
话毕,她扭头要走,喉咙哽着一口气。
贺淮宴起身拽住,眼底寒浸浸,勾唇质问她,“你是不是没有爱过我”
南婠蓦地一惊,耳朵嗡嗡的,反反复复回荡着他那句话:你是不是没有爱过我。
她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答,思绪混乱。
南婠望着他,好像真的不能破口而出说爱。
她涩然的张了张唇,又抿紧。
但她默认不代表是丝毫不爱面前这个男人。
这段时间,贺淮宴宠她,哄她,有什么也不会瞒着她,她不是不识好歹,反而是有太多压抑的情绪攒在心中。
他会娶妻生子,而她心中被复仇填满了大半,匀出来的那点感情碎末,可能真的给不了男人太多的安全感。
女人的默认,无形之中让贺淮宴胸腔一直团着的那股浊气更加闷涩,拽着南婠腕骨的手,微微发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