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走进第一次开门的屋子,见她在古琴前坐下,我自己巡视屋里,除了一张竹制的床,好像并没有地方可坐,只能往门里面站了站。
那女孩儿用手试了试音说:“您想听哪支曲?”
我马上说:“昨晚那支吧。”
这样说完全是为了验证昨晚的人是不是她,如果不是,她一定会问我昨晚是什么,或者直接说她不会弹也说不一定,如果是她,接下来我就只能再听一遍。
女孩子不说话,起身走到靠墙的床边,直接用自己的衣袖把床擦了擦后才说:“你可以先坐这里。”
我在坐或者不坐之间权衡了一下,坐一个陌生女孩儿的床肯定是不妥的,就算现在开放,但是毕竟床不比别的地方,还关乎到礼貌的问题,但是如果不坐的话,万一她弹很长,我这么站着来回换腿也是比较尴尬的。
虽然觉得此时自己这样的心态有些矫情,但是在没分情对方到底是什么目的的时候,一切还是小心一点好,太随便的后果就是自己掐自己玩。
最后还是决定站着听,所以勉强对她笑笑说:“站着也挺好的,我习惯了,你弹你的吧。”
她恭了一下身,重新走到古琴边,坐在竹子编的椅子上开始拔弄琴弦。
跟随着琴声,也开始唱了起来,还真是我们昨晚听的那个曲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听着就让人有种想哭的冲动。
我对音律其实真的一点不懂,但此时听到这些声音,心里跟魔怔似的,只想哭,中间甚至还擦了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