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婷嗫喏：“我没有。”
话虽如此，却不见她有什么悔改的迹象。
盛夜尧平静地看了司婷一眼：“你可以选择不说，但后果自负。”
说罢。
盛夜尧直接转身，大步离开。
司婷看着盛夜尧的背影，一时间颤抖起来。
她尖叫道：“夜尧，不不不，盛总！我后悔了，我后悔了，你别走——”
盛夜尧没有理会她。
助理跟在盛夜尧身边，小声问：“盛总，您要不要我单独去问问司婷，她到底想说什么？”
“不必。”盛夜尧冷漠道。
司婷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
既然如此，她的话就没什么好问的。
与其去问司婷，还不如自己去查实当年的一切！
盛夜尧蓦然止步。
助理没想到盛夜尧会忽然停下脚步，一个没来得及刹车，差点没撞上盛夜尧的后背。
他一脸惊悚地看着盛夜尧：“盛总？”
盛夜尧沉声道：“查！”
他的语气，太过狠辣。
“是是！”助理吓了一跳，忙不迭地答应了。回过神来才想起来问，“查什么？”
盛夜尧直视前方，眼神冷若坚冰：“去查六年前的事情，一分一毫都要给我查得明明白白！我要知道事情是如何开始的，又是如何结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