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蹲在墙根上,身影没入夜色中,齐齐叹了一声。
“万万没想到,这狗贼警惕心竟如此之强,竟在府中设下这样的机关。”
苏淮笙冷哼:“还不是因为这狗贼玩弄权术,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想必一定是因为有太多人想暗杀他,所以他才如此警惕。”
苏淮渊附和著点了点头:“你说得在理。”
最郁闷的不是对手过于强大,而是对手不按套路出牌,让人摸不著头脑。
“三弟,你说这狗贼是不是自知理亏,怕了咱们,所以不敢出门见人了?”苏淮渊又问。
苏淮笙也郁闷地摸了摸脑:“我也不知道。”
今日的行动因苍郡王府有机关而失败,兄弟两人挫败不已,但是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去。也不知是不是凑巧,只听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将身影藏匿得更深了一些,观察著外头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