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穿的针织衫，又把大衣套上。
秋天的衣物相对来说也比较厚，看不出来。
南欢看了他好几眼，最后用左手抓着他侧腰处的皮带，脸往前，趴在他小腹上，闭了闭眼。
“往哪儿抓呢？”
男人的声音，低低从头顶响起。
南欢却执拗地没松手。
靳炽川小腹轻颤，笑问：“舍得？”
南欢仍闭着眼，故意不开口，用喉咙含糊着回：“bu。”
“说什么？听不清。”
“bu……”
她就是不张嘴。
靳炽川气笑了。
他俯身，将她的脸再次抬起。
南欢的眼角有些红，却远不及唇上的红。
靳炽川将右手拇指指腹落在上面，轻轻触碰，又稍微用了点力道。
能看见她洁白的贝齿。
笑道：“放心，都是你的。”
南欢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涣散，她的耳朵瞬间红了。
仓促，移开了头。
靳炽川不再逗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说：“好了，跟我去医院？”
南欢抬起头，看过去，眼里有些迷茫。
靳炽川出声解释：“身为齐绵的上级，该去慰问慰问。”
……
二人抵达市医院时，齐绵所在的606病房外，已经被记者堵死。
南欢怕被津海台的同事认出来，戴了顶帽子，又戴了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