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平摇头道:“我打不过萧山盛,也不会逼妹妹去做,反正你又没死,找医生医一下就是了,反正我求雨也赚了不少钱,请得起医生,买得起药了,就算你再躺个两三年也不怕,我还能继续求雨赚钱的。”
“求雨,求雨,我不准你再去求雨,你根本就不知道,真正能求雨的是萧山盛,根本不是你,你去求雨,根本就是便宜了他。”谢庙祝想到萧山盛才是真正的公王爷的传承人,就恨得不得了。
“爸,这是不可能的。”谢玉平根本不信。
谢玉平以前也怀疑是萧山盛求的雨,但是现在他越来越自信,因为他每次求雨都能成功,而且每次根本没有萧山盛什么事,怎么可能是他求到的雨?
而且就算萧山盛求到的雨,那么为什么他不亲自求雨,而是让他谢玉平来求雨呢,这样对他有什么好处?
“而且如果我不去求雨,以后拿什么给你买药治病啊?”谢玉平一脸理所当然地道。
对求雨这个新庙祝身份,他是非常满意的,现在十里八乡的人都非常尊敬他,佩服他,对他巴结不已,因为他们求雨都要求他。
如果他不给大家下雨,大家的庄稼就没有收成了,他可是大家的保护神,而这些村民就是他的财神,是他的衣食父母,当然不可能不去求雨的。
“你们这两个混帐,看着我一直躺在床上就那么高兴吗,明明可以用萧山盛的生命水更快地治好我,不用再服侍我两三年,却不肯去,真想气死我吗?”谢庙祝愤怒地骂道,然后一口老血又喷了出来,终于不甘地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