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以苦吟著称,诗中悲天悯人,感时伤事,饱含家国之痛,加上他自己际遇凄苦,曾有“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之叹,其笔灵遂得名“秋风”。至于那瘦笔之上的斗笠,其实还和青莲笔颇有关系。当年李白曾经在饭颗山偶遇杜甫,戏赠一首调侃他的造型:“饭颗山头逢杜甫,顶戴笠子日卓午。”杜甫一生十分敬仰李白,因此笔灵也把李白的形容保留了下来。
那如臂使指的茅草,自然就是杜甫所吟“三重茅”的具象。其实秋风笔的威力,远不止此,它攻伐手段不多,强在守御控场,必要时可以化出方圆数丈“沉郁顿挫”的领域,能令对手深陷其中,动弹不得。这四个字,乃是杜甫自我评价,历来为方家所推许,乃是杜诗之精髓所在,其形成的结界威力,自然不容小觑。
可惜自从那次大战伤了元气,韦定邦只能发挥出秋风笔威力十之二三,但对付罗中夏却是绰绰有余。
彼得和尚深知此节,因此拼命僵持,只要挨过一段时日,韦定邦残病之躯必然后力不济,便有可乘之隙了。韦定邦也看出自己儿子的打算,他冷哼一声,抬起一个手指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