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一个生性贪婪的人。
她试着睁大眼睛,努力翘起嘴角打破眼前的氛围。
“难道你通灵吗?知道我妈妈的想法。”
柏泽清望向她的眼神没有丝毫的改变。
“不,”他的声音喑哑,像是也陷进了某种矛盾中,“只是,如果你是我的孩子,我会为你感到骄傲。”
林颂音怔怔地看着柏泽清,半晌才轻咳了一声瞪向他:“喂,你怎么又在占我便宜?”
“‘又’?”柏泽清那双漆黑的眼睛像是钉在了她的身上,声音低得可怕,“还有什么时候?”
林颂音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沉醉的味道,脚底因为久坐在地上传来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痛感,这才让她游离的心回过了神。
柏泽清就这样坐在躺椅上注视着她,下一秒,他对她摊开右手的掌心,无声地说:
“过来。”
林颂音对上他的视线,犹豫着将手递给他。
林颂音想,至少在清醒的时候,她不需要任何人的任何答案,她知道自己会这样走下去。
但是现在,她在法国,她有点醉。
柏泽清面前的桌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推到他的身侧。
他攥住她的手,很快将她拉着坐到了他的腿上。
林颂音惊呼一声,条件反射地锤了一下柏泽清的胸口。
“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柏泽清像是感知不到痛,左手环在她的腰上,右手很自然地按在她的小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