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呵。”凌淞发出一声冷笑,显然是对他口中的话感到不可置信。
“她好端端的待在府里,没有见到任何的人,也没有做任何的事情,每天会跟我说话,也会跟我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这样子的 萧都洵,你就跟我说她死了?”凌淞说这句话的时候显然陷入了回忆,不过回忆中的内容却让他的脸疯狂的扭曲着。
原本俊朗的脸却因为他的扭曲而变得狰狞起来。
桉淳听到他的回答又是嘎嘎的笑了,可笑着笑着,脸上却缓缓渗出了泪水。
“你明知道那时她还活着,你就把她囚禁,你明知道那时候她怀着你的孩子,你就把她赶出府去!是你把她逼上绝路的,凌淞,你就是一个畜生!”
桉淳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他用他沙哑粗糙的嗓音朝着凌淞嘶吼。
姜清漪对桉淳的仇恨恍若未闻,却捕捉到了桉淳话语里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