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要是有人在这，定会从她的脸上看到一股万事万物的凝结。
好像她的脸，就是玄武大陆的山河。
她就是玄武大陆的一切！
这种感觉，莫名其妙，但却无比真实！
自然赵莲看向他，就好像整个玄武大陆，在看他！
“我…”
郑归元吐出一个字，但最终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果然不如他。”
见到郑归元的样子，赵莲淡漠的眼神中划过一道失望，“如果是他，他早就反我了，如果是他，就算不反我，也会远离我，可你，却还始终跟着我。”
“从这一点来看，大道果然神妙，哪怕我有造化手段，通天之能，也造就不出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这很好，但这也很不好。”
说着，赵莲眼中又划过了一道复杂。
最终，她收回了目光，淡淡道，“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去门口守着吧，不出三日，他会来的。”
郑归元眼神一缩，最终道，“师尊，你能杀了他么？”
“或许能，或许不能。”
赵莲淡淡道，“但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郑归元眼神闪烁，最终干脆起身，离开了这个阁楼。
不过在离开的时候，郑归元的脸颊就是狰狞起来，眼中更是划过了一道怨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