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敛敛眸子，“不知道，看对方什么态度吧。”
其实凌云心里已经有底了。
对方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没有多大的合作意向，也正好……
少了麻烦，要是真的合作起来，后面还不知道会发生多少事情呢。
“辛苦凌叔叔啦。”茗欧弯唇笑笑。
“你啊，还是和之前一样，心眼太好了，但是记住，千万别被人利用了知道吗？”
凌云看人很准，第一眼看见宋莱的时候就有直觉，应该不是什么太善良的人。
但是毕竟是茗欧的同学，凌云不好说太多其他的。
“知道了，谢谢唠叨的凌叔叔，注意安全哦，我就送到你门口。”茗欧说完，双手插进自己卫衣的口袋里，看着凌云上车。
“我以为……你爸爸会来的。”宋莱跟出来，说了一句。
“嗯？”茗欧愣了一下，回头看见宋莱，“我爸他……有点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这些合作一直都是凌叔叔再谈的，他很厉害的，他……”
茗欧还没说完，直接被宋莱打断了，“我知道了，毕竟我们也没有那么重要，随便派个人就可以敷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