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她露出了些许的本性,口气非常威严。
“哎,不对呀,咱两人在这个事上不是一直都很注意的吗?”他非常落寞地问道,似乎是想耍赖的样子,可是又没有那个狗胆,因为她提出来的这个事着实不是个可以随便马虎过去的小事,“而且为了避免产生不良后果,我都不知道牺牲了多少不该牺牲的感觉,现在想想我还觉得郁闷和亏得慌呢。”
“而且你也一样啊,”此时他倒是学会了换位思考,竟然说起这等话了,“又不敢尽情,老是胆战心惊的,非常好!那东西就像厚厚的塑料纸一样,太没劲了,简直就是隔靴挠痒!”
“哼,你别在这里装疯弄傻了,”她随即刺挠他道,自己也觉得有点寒心了,虽然寒得并不厉害,“你忘了,有几回就是在个悬崖边上打插边球,你这家伙嫌麻烦就没采取措施。我当时就说了,对吧?这样根本不行,安全期并不一定就安全,你也不听,你就是拧筋,就是愣,总是不听我的话。”
“不会吧,怎么就那么巧?”他又是这句话,连周围的空气都觉得讨厌得很,“我的乖乖唻,这可要血命了,我真不是有意的!”
“嗤,这事哪有那么准的呀?”她挺着一张烦烦的小脸训斥道,那张脸既有些发白亦有些泛黄,像极了一张老旧的宣纸,隐隐地闪着旧时代的光,“我都给你说过多少遍了,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小心,你就是不听,非要逞那个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