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低沉醇厚,说出的话却让人胆寒。
红拂脸上妖娆的笑容一凝,乖顺了几分。
“是。”
“来,杳杳,坐下歇着。”
燕桁不再看她,见江舒窈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她累到了,于是温声将她按在椅子上。
红拂闻言偷偷瞥了几眼江舒窈,看到她容貌不俗,于是心中嫉妒更甚。
她红拂长得又不差,这女人能站在大老爷旁边,她一样可以!
燕桁不知道女人间弯弯绕绕的心思,他直接问完想问的问题,发现红拂好像真的不知道薛林的恶行。
出了那间充满脂粉香味的房间,江舒窈呼出一口气,见燕桁若有所思,于是问道:“这红拂只知道人皮灯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罪行吧。”
燕桁抚着下巴点了点头,江舒窈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难道是因为红拂?
想到这里,她的眼又沉了下来。
心里很不舒服。
燕桁的手掌揽上她的腰,轻轻上下揉捏摩挲着,极尽暧昧。
“红拂说,薛林以前是个正常的花灯匠人,只是四五年前他正值妙龄的女儿丢了后,他才变成这样。”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园子里缓缓响起,江舒窈按捺下心中的不爽,抬眼看他。
“女儿不见,他受刺激了,所以才开始做人皮灯?”
她心中闪过一丝酸楚,做父母的确实把儿女做命根,若是两个奶团子出了事,江舒窈也不敢保证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嗯,”燕桁点点头,“不过我问了,薛林的女儿是在平澜山附近出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