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的死,带走了唐诗所有重新去爱一个人的能力。
苏祁没说话,只是眼神死死盯着唐诗,到后来男人忍住了心头的惊涛骇浪,从她身上离开,“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动粗。”
唐诗蜷缩在床边,拿被子盖住自己,“我也有责任,我应该和你解释清楚的。”
苏祁觉得,唐诗用这种客套的语气和他说话,对他而言就像是一种折磨。
一种无声的折磨。
后来唐诗才慢慢地把事情经过统统说了一遍,她似乎还带着后怕,提起那帮黑人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苏祁听得心就像揪在一起,再次上前抱住她,没有了刚才的凶猛。
“对不起……”男人的声音低闷,“是我该和你说对不起,我错怪了你,不分青红皂白……”
“没关系。”唐诗脸色苍白地笑了笑,“是我这样回来太过草率,没有考虑到你们的心情。”
苏祁伸手摸了一把唐诗的脸,“没受伤吧?该死的,国外持枪合法,我就怕你受伤。你说那个长得像薄夜的男人后来救了你,没有对你做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