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凌心软成一汪水,俯身亲了亲她额角,不该碰的,碰了就想要更多。
眉眼……脸颊……然后,他盯着女人粉润的嘴唇,开始纠结犹豫。
弄醒了怎么办?
算了,妞妞会生气的。
不行,义父说过该出手时就出手,我不能不孝,我得听义父的!
对,孝字大过天……他俯身飞快的啄了一口……
柔软甜美的味道,差一点让他控制不住,不,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他心猿意马,又俯身……
哎哟,要了命了,那该死的房子什么时候能修好?
姜悦醒时太阳已老高,浑然不知自已被人当早点尝了,只觉着头重脚轻,鼻子也塞塞的。
一定是昨晚在厨房洗漱时凉着了。
真是祸不单行!
怎么连嘴巴也肿了?
姜悦嘟囔着穿戴好,发现路凌不在,桌上留了张字条。‘我去工地,饭在锅里’
没有笔墨,字是用炭条写在帕子上的。依旧铁勾银划,大气磅礴。
啧、还有这本事呢。
姜悦相形见绌,又找到一条自已配不上路大爷的证据。
留在锅里的早饭一看就被人搅和过,像是吃剩的。
姜悦瞬间没了胃口,老马氏婆媳在医馆守着柳金山,肯定是柳月儿干的。
路大爷做事很讲究,留饭肯定会在吃之前拨出来,不会把吃剩下的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