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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公孙器,公孙祖之子,渝州王……吾愿降!此后,甘心归附渝州王,牵马养马,抗击柔然——”
漫天的飞矢,从不远处齐齐抛落。
挡在公孙器面前的几十个亲卫,瞬间被射死了一大半。
公孙器吓得跪在雪地上,冲着渝州王的方向,不断疯狂地磕着头颅。
“杀!”
又是一拨飞矢拔起,公孙器身中数箭,停下了磕头的动作,倒在血泊之中。
太叔望沉默地看着,片刻,才缓缓抬起头,远眺着中原的方向。
最终,他一声叹气,再无犹豫,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
却不曾想,身边一个裨将急急走来,撞翻了他手里的瓷瓶。
“太叔先生,渝州军杀过来了!”
太叔望浑身颤抖,伸着手,摸向洒在地上的粉末。寒风呼啸,将粉末一下子吹散。
“太叔先生,怎么——”
裨将中箭身亡。
“太叔老狗,莫不是想吃毒自尽!”很快,在厮杀声中,晁义带人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