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花罗一起的家。
想到这里,他便不自觉地低头笑了出来。
严澄嫌弃极了:“啧啧……傻死了!怎么样,还喝不喝?”
容祈没打算再继续,但手却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鬼使神差地又举起了空杯。
……
两刻之后,当祁锦瑟终于找来,将躲在帐子后面偷偷自斟自饮的丈夫拎走时,容祈已经完全思维混乱了,平日里从容淡定的风度丁点都找不到,只绷着一张人模狗样的红脸对着人傻笑。
跟着进来的花罗觉得简直没眼看。
她叹了口气:“严师,您没事灌他喝什么酒啊?把人喝傻了,您从哪找个新的赔给我……”
话没说完,容祈果然像是喝醉了似的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发烫的额头也贴了上来,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叫了几声她的名字。
严澄神志倒还清醒,只是腿肚子被家中雌虎吓得有点哆嗦,抱紧了空酒壶强作镇定:“无妨无妨,男人嘛,总得……”
后半句被祁锦瑟一巴掌拍在桌上的响动给吓得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