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周时川把南婠送到了市区的家里。
搁置下行李,让她来墨尔本的这段时间安心住下。
周父周母见状十分开心,拉着她不停寒暄,下午的时候,她便跟着周时川去了趟他就职的医院。
南婠目光冷峻的隔着玻璃窗盯紧病床上一躺就是两年的女人。
女人已经是植物人的程度,每天都需要靠昂贵的医疗器械维持生命体征。
可这个女人倘若一旦有机会苏醒,那么对孟岚蕙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南婠前些年从私探查到的证据得知,这个女人在当年是孟岚蕙身边的贴身女保镖。
沈清钰和陆璃蔓出事的时候,便是这个女人和凶犯密切联系操纵的。
至于这个女人后来收了孟岚蕙的钱躲到国外避风头,与陆永良应该是早有预谋的计划。
南婠清楚,毫无疑问陆永良和这个女人有不清白的关系,否则他也不会神神秘秘的来医院探望。
只是当她查到这个女人出现在墨尔本的时候,偏偏不凑巧的对方前一天出了车祸,而又碰巧的送到了周时川就职的医院。
南婠顿了顿,问道:“她还有机会苏醒吗?”
周时川作为著名的神外脑科医生,对这种宣布过脑死亡的病患其实心里是有了十分清晰的答案。
他抿抿唇,不知该如何开口。
南婠一直资助这个女人的医疗费用,想来也是抱着渺茫的希望哪天女人可以苏醒从而指证孟岚蕙,还有吊着陆永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