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鱼娘亲死后,寄人篱下的小奶团便养成了察言观色的性子。
见国师爹爹生气了,小手捉住他的大掌:“爹爹要懂事,不能和爷爷奶奶吵架哦。”
她伸出自己泥糊糊的小脚:“爷爷奶奶说爹爹把鱼鱼养的太干净了,这样会生病的,所以经常带着鱼鱼去堆沙子,捏泥巴。”
成阔脑袋要炸了:“堆沙子?捏泥巴?”
这两个词冲击着他的神经。
“这得多……”对上鱼鱼亮晶晶的大眼睛,成阔吞下’脏’这个字眼:“多有趣。”
“是吧是吧爹爹,鱼鱼也觉得有趣。”她满脸期待:“那爹爹什么时候还带鱼鱼去玩捏泥巴啊?”
她掰着手指津津乐道:“鱼鱼可厉害啦,能捏小房子,小杯子还有小王八。”
“只要鱼鱼想,随时都可以。”成阔说完这话又搓热双手把鱼鱼的小脚泡进盆里洗着。
鱼鱼耸着小肩膀,舒服又痒痒的咯咯直笑。
一道富有穿透力的声音划破上空。
“成阔,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成阔,好歹你也是堂堂国师,怎么?现在竟变成地沟里的老鼠了么?”
成阔听着这一声声谩骂的话,舌尖抵住上牙膛,舔了舔:这狗养的庄北乾,看样子是活腻了。
鱼鱼兴奋的小奶音欢愉的响起,两个肥美的小脚丫在水里来回扑腾着,溅了成阔一身:“国师爹爹,我好像听到成爹爹的声音了。”
若是别人,成阔早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