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哪里走得脱?舱门口堵着那么多人呢。
何况,只留白溪山一人在险地,宣六遥觉着不太忍心:“一起走?”
“我再找找,我不信这船上干净得很。”
“你一个人......”
“快走吧。你们四个又帮不上忙。我帮你打出去。”
白溪山言毕,纵身攻向舱门,一把长剑干净利落,眨眼间刺倒数人,生生杀出一条道来,待宣六遥四人一“驴”仓惶逃出,自己却又退回舱内,不知做什么去了。
只见长箭嗖嗖地往里射。
宣六遥站在船头往里张望,有些着急。他想了想,打算再引起一场火,引开战势,正欲对着落下的帆布再捻口诀,却见二层的舱门唰地打开,一身男装的桂无苔冲了下来:“住手!你们住手!”
这会才来,早干嘛去了?
未待他嘀咕完,桂无苔已冲进舱内,只听一阵哭声。宣六遥一惊,心想完了,难不成白溪山中箭了?
他想也不想便冲了进去,胡不宜仨人自然也跟在后头,那些船工看着他们走了又回,也是一脸诧异。
舱内,白溪山好好地,只一手搂着在怀里痛哭的桂无苔,一手垂着剑。两个年青人拥着,郎才女貌,男鸳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