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来给我诊脉的御医都会这么说。”苏幼虞淡淡的回着。
素仑也觉得眼下的境况,苏幼虞一个女子独身在皇宫之中怀着孕应对这些事情,说是让她放宽心根本不可能。
苏幼虞眼帘微垂,撑着额角看他,声音轻到缥缈,“可我已经很努力了。”
素仑下意识的回避苏幼虞的视线。
他们看诊来来回回得到的结果都没有什么区别,素仑也不例外。
苏幼虞清楚她现在身体是什么情况。
只不过素仑应该不是专程来告知她,她的孕身有什么异常,而是准备告诉秦封或者告诉其他人的。
素仑出殿门的时候,神色要比进来的时候更为凝重。
他在凤鸾殿门口停了一阵,身后殿门被看守侍卫关上,素仑回头看了一眼大殿,眉头紧皱不展。
素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朝着太医院走过去。
皇宫内外的守卫相比于前一阵要更为密集,走在路上来来往往都是值守的禁军侍卫,素仑回了太医院自己的药房。
他铺开纸笔,犹豫了下,还是把苏幼虞现如今的脉象尽数记录下来。
字条捆绑在了信鸽的腿上,放出了窗口。
信鸽在窗口拍打了下翅膀,离开了守卫森严的皇宫。
素仑收回视线,看到院子里一个药童在整理药材,他离开了屋子走上前,药童恭敬行礼,“素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