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凡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从以前就很感激他了。要不是擎昌君救回了你,哪有我们的今天,又哪有羡儿出世?”
徐以妡问道:“臣妾听闻陛下在宫中也设了一处鬼王的供台?”
袁凡孛顿了一下,指着阅阳宫后殿道:“就在殿后。啊,是了,你还尚未去过。”他见徐以妡神色有些复杂,忙又小心问道,“妡儿可是不喜欢朕祭拜这位鬼王?”
徐以妡想了想,摇了摇头道:“臣妾说与他恩怨已了,实则是不愿意以曾经的些恩来要挟他,并不是说当真就是恼恨了他。现下反而他有恩与我们是事实……陛下愿意祭拜他,臣妾自然不会相拦。”
袁凡孛一下子喜笑颜开。他虽迟钝,涉及感情方面还是心思细腻些,自然明白:放心底成了不可提及的禁忌;比起已经能够坦然谈论和面对的哪一种于他而言更安全。想来徐以妡所说的并非诓骗谎言,她却是已经开始去忘记这一段过往。